Saturday, August 17, 2024

白鳥

 讓白鳥帶你飛行

今天最開心的事,莫過於四隻等了半年以上的貓貓竟然被一拼領養了!
我和阿康就開始想,下一個post 應該寫那一隻貓,我們想寫其中兩隻金白色的唐貓,他們也是等了起碼半年,其中Drumbeat 是視弱而且終有一天會全盲。(圖三)

阿康就說,如果他adopt 這隻貓,會叫他「白鳥」
他竟然會有「如果我領養這隻貓...」的想法,真的是以前難以想像的,他暫託過好一些貓狗,都是我們這班壞人睇中佢屋企有位,他本來大概無諗過要養小動物。

那為什麼叫白鳥,是因為他剛讀完一本叫作《與眼睛看不見的白鳥先生一起看見藝術》的書。

白鳥先生從小就看不見,所以他不像一些長大後才變盲的人,他連殘存顏色、圖象的記憶都沒有。

阿康今朝就一面跟我說書的內容: 白鳥先生成長的年代,周邊的人告訴他,因為你殘障,所以要比其他人加倍努力;但逐漸,白鳥先生覺得有啲唔妥,我已經係盲仲要俾其他人努力?而且其實我嘅生活都正常,只係同其他人唔同,唔係少咗啲嘢。

然後那時他也想如正常人一樣體驗世界,於是想到打電話到日本各地的美術館,說自己是盲的,可不可以來看藝術品,那是九十年代,未像現在先進。

//「我很想去看作品展,但我是全盲。希望有人能隨行引導我,並且為我解說作品的內容。短時間也行,能不能麻煩你們?」


然而,當他打電話詢問,對方總是一副為難的語氣說:「我們沒有提供這項服務。」在九○年代中期,設有視障者無障礙服務的美術館相當少,因此,館方完全沒想到會有全盲的視障者想要鑑賞美術作品。


「一再遭拒不會覺得很沮喪嗎?」我問道。

「不會啊,對我這個資深『身心障礙人士』來說,他們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反正我就一直拜託:『請您務必幫忙!』後來有人回應:『我們會再回電給您。』最後便答應我的請求:『歡迎您來參觀。』」

美術館的大門就此敞開。//

但那些帶他去看藝術的導賞員,從嘗試跟他解釋的過程中,往往看到了很多之前沒有留意到的細節。

然後不時跟白鳥先生一起去看藝術的兩個朋友,不時因為大家要跟盲的白鳥先生「解畫」才發現,「吓乜原來我哋睇幅畫係完全唔同㗎」

中華民國智障者家長總會:「身心障礙是一種狀態,不是參與社會的阻礙,傾聽不同的意見並尊重差異,學習平等理解他人的生命樣態,本書帶給我們許多省思。透過藝術看見他人也照見自己,彼此交流豐富生命,是生而為人都值得擁有的美好,一邊讀一邊與書中的思緒對話,也想跟白鳥先生一起鑑賞一回呢!」

跟盲的Drumbeat 生活,或者就算跟一隻狗狗生活,其實都不時開闊我們的想像和體驗。
so much to learn from another being, 好似藝想karpo 成日話,唔係只係我哋去幫助佢哋。

我當義工的年間,遇過不少不同殘障的小動物
but who lifted who, 是誰帶誰飛行,誰幫了誰, is almost never like how we thought

本書另一個重點就係「看見」is far more complicated and philosophical than 有兩粒眼珠

想起另一件事就是,小草的皮膚就一直好差,但苗苗的皮膚近日都差得好緊要,甩毛甩到見到皮,而同咬到紅晒,全身都係紅色小結焦的疤痕。醫生當然看過,都是說那些,然後我又好擔心他會不會有其他更嚴重的問題。

讓我想起小孩子病的時候,媽媽擔心的感覺。

我還是很想做一本關於長期病患的繪本,應該會係always on my 思考list, 但諗起如果做咗本咁嘅書,之後要做訪問,要講自身經歷就覺得好頭痛,諗咗十步之後嘅事添,but guess it’s not invalid.

p.s. 我真係好鍾意我寫過嘅每一隻待家的貓,同埋知道通常我好鍾意同埋落力寫完,佢哋就會好快搵到屋企 : P 少少慘,但係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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