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April 2, 2022

企鵝

冷冷雨的一天,見山卻擠得水洩不通,這裡發生的事永遠都是意料之外的。

Joanne 看着堆在門外的人,說好像雪糕店外排隊的人龍。
如果大家對讀書有這樣的熱情就好。

Margaret 穿着乾濕褸,帶來自家製的椰子scone。
她說來見山好像去探老朋友。

她甫坐下就談起《欽天監》

然後陳總來了後,就開始說到昨天,從七千多名參賽詩人中脫穎而出的香港詩人所作的詩《擦音》Fricatives. 
作者雖然年輕,用的字好像都很簡單,
但詩中帶着濃厚的怨屈深沉憤怒感,而最終卻只以rice, steam, white 作結。
尤其是white. 
又好像大家共同經歷的憤怒屈辱,都只會像吃飯一樣吞下去。
而且很多意象都很緊扣。
聽margaret 談文學和詩歌真的很fascinatng. 

又談到是什麼despair 令人做出一些行為。
無論是在談哲學、法律、文學、香港人的問題,她都充滿熱誠。

外面灰灰的天空一直下着毛毛雨,天氣只有十三度(簡直就像英國一樣)
鄰居郁鍵謙嫂端來西多士和雞翼,還有stainplus 的 貓貓咖啡。

見山最年輕的店長汶禧也總是有很多好推介
(所以見山每天有不同店長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同一間小書店,賣的書有限,但你每天來都會有很不同的interaction)  

他朗讀着烏克蘭作家的《企鵝的憂鬱》的介紹。
陳總舵傳來見山一篇舊IG 文,十分之fascinating. 

《企鵝的憂鬱》

主角是一個作家,一個想寫小說,卻是個只能靠撰寫訃聞維生的不得志作家。
而且是幫未死的人寫訃聞。
動物園開放認養那天,主角把一隻叫米沙的企鵝帶回家。是一隻患有憂鬱症的企鵝。

作者安德烈更大的影響力是在國際文壇,直到現在仍是英美世界最知名的烏克蘭作家。

報導者曾刊登過這篇專訪

//他崛起的過程頗為傳奇,1961年生於彼時仍叫列寧格勒(Leningrad)的蘇聯第二大城聖彼得堡,3歲因為父親的工作而舉家搬到基輔,在哥哥與朋友帶回來的「禁書」與心理學及哲學書籍中,打開了不同於童年時期包圍在神話化「列寧爺爺」偉人故事的視野。
畢業後,他在軍中服役期間擔任黑海西北港灣都市敖德薩(Odessa)一座監獄的獄卒,為排解沉悶的工作,開始創作童書。

在蘇聯解體之後,烏克蘭經濟每況愈下,通貨膨脹極為嚴重,大部分出版社都停業,亟欲發表作品的他只能「自費出版」。

首先他向友人借錢,從哈薩克買了6公噸的紙──並非正常用來印書的紙,而是用來包食物的包裝紙,找到一個印樂譜的地方,借用油漆行的訂貨單自己「自創」出一間出版社的名字,各印了2萬5千本的哲學小說與5萬本童書,然後一家家跟書報攤談寄賣,甚至自己穿著掛在肩頭、垂於胸前和後背的「三明治式廣告牌」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叫賣自己的書,最終自立賣完7萬5千本書。//

汶禧還推介了其他書,但這裡已經太長了。
有兩個年輕人買了一幅灣仔地圖,很開心。

今天本來ad hoc 約埋行上山頂...
怎麼選在冷冷雨的一天去行山,也許我本來只打算做運動, 而我們倆個一年大細都有好多鬼怪又不賺錢的音樂藝術建築誇界別 project 想做,也許是因為這樣,時不時就約埋一齊去行山。

另外,我們的行山是大家分別由家中行上山頂會合😆 

然後為了滿足「一起」行山這件事,就行一圈盧吉道😆

結果每次都會談出一百個古怪project. 

太多了,要去郁鍵和見山找汶禧店長繼續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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