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April 11, 2022

小草

There's this new law that came into place last week in Hong Kong, 
//殺鼠令餘震 市民若不交出可傳染病毒的動物 可罰1萬及監禁半年 政府年初因倉鼠染疫,曾下令撲殺逾2千隻倉鼠,事件引起大眾關注。原來政府上月底已修訂相關法例,指任何物品包括動物,如可能受指明傳染病感染,主人都須按指示交出,否則可處罰款1萬元及監禁6個月。//

Lots of my friends were shocked and frustrated. 
They all said they rather go to jail instead :'( Actually, they said that. 
Our world has become so miserable, in the past, news report on new animal laws would be pushing for abusers to get higher penalties, now, it's the opposite. 
But at least there are still so many kind-hearted, animal lovers out there. 

This illustration on the first pic, is an order HM placed for his friend whose dog just passed away at old age. I often get people ordering portraits for their pets, but also when someobody's pet passed away, it all shows how much love  and importance the pets had in their lives. 

P.S. April is 小草's Adoptionversary, she's been with  us  for two years  now. 
She's still a little shy and uncertain, like those "stereotypical-female" in 中國古代小說..... XD 
I hope she's happy and feel safe <3 

Last week, 小草participated in a Charity Photo Shoot on behalf of LAP, and met a very lovely team of people, all sweet, kind and animal loving.
Mii the MUA also have two  adopted chihuahuas, which she's spent lots of time nursing back to health. 
Vincent the Parisian, a gentle photographer who is a doctor turned artist, he grew up in all sorts of places, including Nigeria and Germany, 小草 likes him best. 
There's Jojo the beautiful and sweet model. 
Xara, my childhood friend who started this campaign, always hopes to raise awareness in animal issues in Hong Kong. She started her wedding-accessories brand hoping to provide an eco-friendly alternative. 


Friday, April 8, 2022

聖桑

動物狂歡派對日 Le Carnaval des animaux

獅子進行曲、追風野驢、袋鼠、長耳動物、化石、森林中的布穀鳥....

我同Kilian 打算一齊做一個Saint-Saëns的音樂x 畫畫工作坊,對象是小朋友(但其實大人也可以畫小朋友般的畫!)

因為Kilian的 music education charity Auramusic  專門是推動..... 真音樂教育的(即是學樂器不止是為考級那種)

而且時常跟其他界別crossover, 例如之前做過安魂曲的哲學討論咁。

Saint-Saëns的動物嘉年華,聞說每隻動物都係佢身邊的朋友(我啲地圖都係㗎喎,裡面啲動物都是街坊來的)

同埋係當年失落時寫,除咗天鵝一曲,其他都無公開發表過,卻成為最為人所熟悉的作品之一。

我最鍾意Double Bass 的 Elephant, 和Aquarium 

當然還有大家都愛的cello 的天鵝

根據維基百科 (笑)聖桑多才多藝,早年曾涉獵地質學、考古學、植物學及昆蟲學,他亦是一位數學專家。

後來,除了作曲、演奏及撰寫音樂評論外,他還與歐洲知名的科學家進行討論,以及撰寫關於聲學、巫術科學、羅馬劇院裝修及古老樂器的學術文章。也曾編寫過一份哲學著作。

是神奇的人和child prodigy

他亦是法國天文學會的成員;他舉辦關於海市蜃樓的講座,又懂得按自己的要求製作望遠鏡,以及按如日食般的天文現象來計劃演奏會。

Wednesday, April 6, 2022

冰山

你知道飛蛾有多長命嗎?
我認識不少怕飛蛾的人,但更多人怕青蛙!
那天在山頂見完那黑白飛蛾就有點念念不忘。
又想起以前中學厠所有隻兩隻手掌大的飛蛾在男厠,人人都想去 看,因為「很恐怖」
非常讓人吃驚的是,有很多的飛蛾比蝴蝶還漂亮。
聽說蛾的壽命很短,一般只有九至十四日,屬於「完全變態昆蟲」,第一步是從卵孵化成幼蟲或毛蟲,開始進食;幼蟲經過多次脫皮,發育到一定程度就變成蛹,並做成繭把自己纏繞起來,蛹在繭裏發育成飛蛾。
他們成為飛蛾後差不多不再需要進食,只是在一開始是幼蟲毛蟲的階段進食。

今天跟龍虎山那白白漂亮的房子的 Joanne 開會,她是那中心和她們出的書背後大腦,是個十分之愛讀書和有內涵的好女子,也住在這區。

我們近日正在思考中心的下下個小展覽。 

她不想只是很科學性/factual/教育性的展示 

本來我們打算是以「擁抱龍虎山」為題。

但傾傾下就變成想表達「其實我們只是看見山的冰山一角」這個theme, 我們平日開心傷心去行山,但其實只看到樹木的表層,什至只是一少部份,但腳下的泥土有多厚,樹上住了誰,有多少眼睛望着你,樹背後還有多少層樹,還有幾多我們未發現過的物種,很多都是人類認知以外的。

就好像人類其實對海洋,什至我們自己的腦袋的認知都很少很少 。

今天由早上十 點一直諗到下午三四點。

正當我們說了收隊!要離開的一 刻,中學同學Nigel 就出現,他也是太平山街街坊, 是一個triathlon 三項鐵人。
我認憶中,他於中學時是個百厭和停不了的學生,現在卻成為一個愛思考愛讀書的人,真神奇,我常在太平山街碰見他。

原來他近日轉了工,去了鄉師自然學校教, 我很久以前就知這間教育另類的學校,那裡每個老師學生都有個「自然名」如松木、小草、麻鷹等。

於是我第一件事就 問他他的自然名是什麼。

他說「山丘」

因為小時候的三個朋友,自己改了花名,分別是

姓馮的 - 風breeze

姓石的 stone 

和姓丘的他。- mountain 

大個開心傷心時也喜歡進山之中。
最喜歡大嶼山,因為有靈氣。但自小就住在龍虎山腰。

現在當老師也想給學山穩重的感覺,所以就叫這個自然名了!

今天在見山碰見所有市集修女部的朋友!
從我觀察, 來了五回餵食!唔係餵少少,係好多

1. 高妹 -  一大堆零食,朱古力餅
2. Penguin n 大頭: 四個Bakehouse hot cross bun
3. mag: 四個 espresso remedy 大蛋糕with crunches
4. 郁鍵 : 各人恆常的西炒飯 粟米肉粒飯
5. froyo
同場加映: 整條街都是拍戲的人。

在太陽下傾了這麼個小時,很開心,不過今天還很睏,經歷了之前幾天的顛波。顛波看來仍然未完。但感謝所有好人的愛和陪伴 <3 世上壞事擾人的事很多呢。
近日很多個project 都是在用腦構思的階段(或者是埋尾的階段) 

Sunday, April 3, 2022

企鵝

企鵝的憂鬱 The Death of a Penguin

剛讀完昨天於見山買的《企鵝的憂鬱》The Death of a Penguin

是烏克蘭作家安德烈 Andrej Kurkow 的長篇小說。
他直到現在仍是英美世界最知名的烏克蘭作家。

故事節奏明快,用字簡單。

感覺輕快得從來不讀小說的人都能一口氣讀完。
不止適合認識烏克蘭,跟當下香港對照都會有很多共鳴。

主角是個看起來對社會狀況沒有概念、對權力爭奪完全沒有野心的人。 

不是為了要工作,也許連報紙都不會讀

動物園開放認養那天,主角把一隻叫米沙的企鵝帶回家。是一隻患有憂鬱症的企鵝。(原來蘇聯解體後,物價通漲嚴重,有些動物園曾因為不再能經營而把某些動物賣掉)

他想當作家,但一直鬱鬱不得志,覺得自己寫不出什麼故事來。 

唯一一次投稿,卻被當地Kyiv 報章的主編看上了,請他專門寫訃聞,而且是為未死的高官達人、廠家商家寫訃聞。

這一來他不用自己寫故事,某秘密偵探處已把那些人的一生事跡(都是壞的居多)編成檔案給他,但他卻要把那個人寫成大家都很懷念的(但又其實都抵死)嘅人。

怪事在於,剛寫好的稿每每好像預言一樣,預視那個人即將離奇死亡。

大家不難猜想,背後一定有什麼黑幕,而且不論編輯還是主角本人,都時不時要「避風頭」怕「被盯上」所以主角也是知道的,他有反覆思考,但最後決定,總之自己不是殺人那個,又賺到的錢可以買多點魚給他的寵物企鵝就好了。

裝不見。

而且不做這個,他就很無聊,不知該如果處理自己的人生。

故事沒有長長的敍述,沒有sweet sweet juicy 的片段,沒有濫情,沒有愛情橋段。
連女朋友也是剛巧的。

有點像偵探小說,也有神秘國安部。

也許整個故事都可以換過一百個訃聞主角,原本地搬來這城。
也許你也會覺得某些人曾經濫權,害苦了很多人,是該死的.... 


讓我想起今天Guardian 有篇新聞說,俄羅斯也有專業人士移民潮,因為覺得‘No hope for science in Russia’: the academics trying to flee to the west

故事中也有一個終身鬱鬱不得志的科學家(kilian observation)
要不是主角幫他出錢 ,他連醫院都無得去。去到也是住在一個體育館咁大的禮堂等死。


1961年出身的烏克蘭作家Andrej Kurkow, 在歐美都頗有名氣。

陳總舵說我們要去拜訪他。


2022 年三月,俄羅斯入侵烏克蘭之際,作者接受過台灣的報導者專訪「基輔的最後一碗羅宋湯後,他在利沃夫堅守文化前線──專訪烏克蘭作家安德烈.克考夫」

作者生於聖彼得堡,幼年遷居烏克蘭基輔,六歲就開始提筆創作,嗜號是收集仙人掌。在基輔大學主修外語,除了英文、日語,還會說九種不同的語言。

曾經當記者、編輯、監獄警衛,電影攝影師,寫過無數劇本。

跟很多成功的作者一樣,他說自己曾投稿五百多遍都被拒絕。

試過為了自資出版,往哈薩克買紙,而且不是普通的紙而是食物包裝紙來印刷。

印好後逐間報檔問可否寄賣,什至自己做人肉紙牌,站在街上賣書。

那個年代沒有烏克蘭文學,因為蘇聯時期很多作者都是遵循蘇聯政府的意思寫作 - 寫工廠多好、革命英雄多偉大等,獨立之後一下子就不知道寫什麼。 

更遑論幽默。


他能夠寫出不同的東西,也許跟他小時候跟哥哥設法找禁書來讀有關。

移居基輔後,他們初次接觸到歌頌「 列寧爺爺」以外的書,閱讀了很多跟哲學和存在主義相關的書。


他媽媽和婆婆都是外科醫生「所以家裡唯一有的彩色書,就是人體解剖和器官圖鑑。」

蘇聯解體後隨之而來的是黑幫猖獗,警察濫權和政治腐敗的問題。

時局亂象、人心扭曲、一片道德荒漠,全被克考夫以一種接近魔幻和黑色幽默的方式寫進《企鵝的憂鬱》一書中。

雖然故事步調輕鬆,但卻處處看到後蘇聯時期的社會問題,包括隱藏在日常生活背後的的勢力爭鬥和特權貪腐。「接近結局之前,主角為了企鵝,做出一個特殊決定。」這個十分之symbolic! 

最後一句也很精警。

Saturday, April 2, 2022

企鵝

冷冷雨的一天,見山卻擠得水洩不通,這裡發生的事永遠都是意料之外的。

Joanne 看着堆在門外的人,說好像雪糕店外排隊的人龍。
如果大家對讀書有這樣的熱情就好。

Margaret 穿着乾濕褸,帶來自家製的椰子scone。
她說來見山好像去探老朋友。

她甫坐下就談起《欽天監》

然後陳總來了後,就開始說到昨天,從七千多名參賽詩人中脫穎而出的香港詩人所作的詩《擦音》Fricatives. 
作者雖然年輕,用的字好像都很簡單,
但詩中帶着濃厚的怨屈深沉憤怒感,而最終卻只以rice, steam, white 作結。
尤其是white. 
又好像大家共同經歷的憤怒屈辱,都只會像吃飯一樣吞下去。
而且很多意象都很緊扣。
聽margaret 談文學和詩歌真的很fascinatng. 

又談到是什麼despair 令人做出一些行為。
無論是在談哲學、法律、文學、香港人的問題,她都充滿熱誠。

外面灰灰的天空一直下着毛毛雨,天氣只有十三度(簡直就像英國一樣)
鄰居郁鍵謙嫂端來西多士和雞翼,還有stainplus 的 貓貓咖啡。

見山最年輕的店長汶禧也總是有很多好推介
(所以見山每天有不同店長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同一間小書店,賣的書有限,但你每天來都會有很不同的interaction)  

他朗讀着烏克蘭作家的《企鵝的憂鬱》的介紹。
陳總舵傳來見山一篇舊IG 文,十分之fascinating. 

《企鵝的憂鬱》

主角是一個作家,一個想寫小說,卻是個只能靠撰寫訃聞維生的不得志作家。
而且是幫未死的人寫訃聞。
動物園開放認養那天,主角把一隻叫米沙的企鵝帶回家。是一隻患有憂鬱症的企鵝。

作者安德烈更大的影響力是在國際文壇,直到現在仍是英美世界最知名的烏克蘭作家。

報導者曾刊登過這篇專訪

//他崛起的過程頗為傳奇,1961年生於彼時仍叫列寧格勒(Leningrad)的蘇聯第二大城聖彼得堡,3歲因為父親的工作而舉家搬到基輔,在哥哥與朋友帶回來的「禁書」與心理學及哲學書籍中,打開了不同於童年時期包圍在神話化「列寧爺爺」偉人故事的視野。
畢業後,他在軍中服役期間擔任黑海西北港灣都市敖德薩(Odessa)一座監獄的獄卒,為排解沉悶的工作,開始創作童書。

在蘇聯解體之後,烏克蘭經濟每況愈下,通貨膨脹極為嚴重,大部分出版社都停業,亟欲發表作品的他只能「自費出版」。

首先他向友人借錢,從哈薩克買了6公噸的紙──並非正常用來印書的紙,而是用來包食物的包裝紙,找到一個印樂譜的地方,借用油漆行的訂貨單自己「自創」出一間出版社的名字,各印了2萬5千本的哲學小說與5萬本童書,然後一家家跟書報攤談寄賣,甚至自己穿著掛在肩頭、垂於胸前和後背的「三明治式廣告牌」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叫賣自己的書,最終自立賣完7萬5千本書。//

汶禧還推介了其他書,但這裡已經太長了。
有兩個年輕人買了一幅灣仔地圖,很開心。

今天本來ad hoc 約埋行上山頂...
怎麼選在冷冷雨的一天去行山,也許我本來只打算做運動, 而我們倆個一年大細都有好多鬼怪又不賺錢的音樂藝術建築誇界別 project 想做,也許是因為這樣,時不時就約埋一齊去行山。

另外,我們的行山是大家分別由家中行上山頂會合😆 

然後為了滿足「一起」行山這件事,就行一圈盧吉道😆

結果每次都會談出一百個古怪project. 

太多了,要去郁鍵和見山找汶禧店長繼續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