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當時我姨姨跟她的partner吞拿姐姐和她們的三隻貓正住在巴黎。
是近郊(說近郊即像London zone 2) 一座五六層高舊式巴黎小樓的頂樓。對住一個石的小chapel, 樓梯都是漂亮的實木,房子不大,但舒服,卻沒有電梯,那時我們還要買瓶裝水,手拿五層還是六層。
姨姨的partner吞拿姐姐,當時正在Le Condon Bleu 學廚,也是近年香港少婦時興的事,但那是吞拿姐姐自年輕的夢想,因她大學在巴黎讀電影,一直喜歡下廚,多年後儲夠錢便舉家連貓貓搬回去住一兩年。
她們兩都熱愛藝術,我姨姨曾是兒童書編輯,也畫水彩畫,中國畫,也carve stone stamps,小時候爸媽工作繁忙,我自小就花很多時間跟其他家人一起,愛看繪本,創作,看地圖,行山,這些都是受他們影響。
大約六歲時,我還曾質疑我姨姨才是我真媽媽。
那個暑天在巴黎,我們去近郊的市集買新鮮的蔬果和肉,也去antique market 找漂亮的東西。
Le Cordon Bleu 的cuisine course 都是幾harsh 的,我見過不同朋友讀,怎樣用刀,怎樣煮高湯那些都要常常回家練習。所以我們不乏好東西食。
唉,講咁耐都未講到重點。
我想說的事,後來我在英國讀大學,每放假都常去巴黎。
知道很多人不喜歡法國,但每次從英國坐火車去法國,我都驚歎,為什麼這麼隨街的麵包都crusty 啲、蔬果都新鮮點,天空都亮一點,連小房子都白一點。當然,它也有好多不好之處。
當時還有另一個親戚住在巴黎,開高級餐館,住近郊大屋,養秋田狗狗,她有好多朋友,常常穿得很漂亮去社交,是個移了民的香港人,但完全融入當地生活。
那時不知為什麼,他們一家四口即興說要帶埋我開車到法國南部。
大約要用八小時,中間停在小農莊、酒窖、滿是白淨淨小羊的山丘買芝士, 打開車尾就野餐。
還經過一個狗狗農莊。
去到南部已近midnight, 我們還吃了一個大的seafood feast.
也有一年,大學最後一年,我自己一個去了provence, 那是極之乾燥熾熱的六月,沙漠初體驗。因為慳錢,也住在一些up-dup 房, 當然也去看lavender, 但好像還未是最漂亮的時候,所以一直想再去。最深刻之一是.... Cezanne 的studio, 向北的大窗,還有好多地方未去過, even in Hong Kong。
人生苦短,大家都開心一點好,畫多啲畫,愛多一點
for therein lies the true strength, and whosoever loves much performs much, and can accomplish much, and what is done in love is well d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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