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越來越多身邊的朋友會考慮自己是否需要看精神科醫生或臨床心理學家,但以上這段對話最有趣的是「好像- 不夠- 嚴重」雖然我們都知道這類問題不能與其他人比較,但就算他真的打算尋求協助,有時也不知道如何/何處找,是真的。
他曾對我說,那些關於自殺的文章文末都會列出一堆防止自殺機構的電話號碼,但「我嘅問題未衰到咁,係好困擾,但也怕浪費了真正有需要的人的quota」
想起這些是因為今天跟一個新朋友見面,她好一段時間前在IG message 我說,看了我關於死亡的繪本《最後的告別》很喜歡,也知道她是UWC 師妹;輾轉間,今天就見面了(實在見之前我也很想不見,是不是所有人都係咁?)
她一直在當律師,但有天辭掉工作去了歐洲讀Interation design, 不是藝術設計的設計,而是設計一些改善人類生活的東西,十分之多樣化的, 例如payme, apple health 都可以說係呢類。
例如:有以幫助小孩子能順利進行身體檢查如MRI 般(先讓他們看一段片,幻想是坐太空船咁)(跟我正在做的智障人士生死教育的很相似)
可以是改善普通人跟聽障人溝通時的一個device (我們總認為殘障人要習慣我們的世界,但其實可以反過來,有個device, 告訴正跟聽障人溝通的健全人士 - 你講得太快喇;太高音喇等等)
也有幫助學習的,幫助team-discussion 的,也有很多是跟改善病人生活有關的。
而她正在做的是一個幫助喪親人士的一套東西!
我就想起,的確,很多人的bereavement journey 唔係嚴重到要被轉介係見社工,但之前我已說過很多次,如果不好好處理那哀傷,可能係幾十年後還會traumatize you,也是我見過不止一次的。
真的很好啊。
很開心遇上你。
所以我也要努力努力了。好彩黃大獅的繪本已經做完,筲箕灣的地圖也大致畫完,但還有好多別的東西要埋尾/或者開始。
今天一早在動物小組織世界就出現了很多風波,大吵大鬧要把好端端一隻貓殺死的領養人; 瘦剩排骨又痾血的唐唐等等。
謝謝Mavis 買給小草的小衣服。
雪中送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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