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回到大城市感覺很煩燥不安,人很多,地鐵行極都未完;食物也沒那麼好味,幸好陳小隊長也湊巧在,我們去了Coffee Wrights, 很無聊的閒坐,窗外是家十分漂亮的小學校,不遠處就是朱古力厰。
他看見清水石屎興奮得很。
然後散步往河邊,有家出名的咖啡連漢堡的轉角店,就正在河邊,我們先吃晚飯,等圭介先生來,因為我不吃包,淨下了漢堡上下兩片人家用心烤製的包;很尷尬;怎料圭介先生來到後幫我食了,真係.... 唔好意思。但跟他們倆都是什麼都可以談的,這些年來,圭介先生好像也變了一點,變得開朗了,但他不是從前以來就是puppy face 搞笑鬼嗎,不是從前在劍橋時己經瘋狂講笑話,而令人分不清幾時係認真幾時係搞笑嗎?總之由某某人現有五個女朋友講起,我們就笑了一整晚。一起在台東區的晚街上,空無一人的木造房子間散步回上野,很舒服的秋風。春風滿臉的圭介先生又提起白爪魚先生不懂騎單車的事。
最吊詭的是途中我跟陳小隊長以廣東話講了數句關於香港機場和你飛的事- 前後是沒有關係的對話,圭介先生竟然聽得明!我們嚇倒了!他說要當間諜呀,當然聽得明你們說話。 他在馬來西亞日本大使館工作了四年,現在在學印尼語和普通話,但都不該會聽得明我們的對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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