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漫山火鳯鳯一開,夏天便到了。火鳯鳯雖然紅得很鮮艷,但樹葉卻很平凡細緻。一陣風吹過,火紅色的花瓣如雨飄落。聽說夏天是一年中最快樂的時光,主要是放暑假的緣故,日光變得很長,黃昏仍可撐着小船在樹下喝泡泡酒。而隨夏天而來的暴雨就像在體內潛藏已久的壓力,當悶熱到難以忍受時,便會爆發出一連串驚天動地的雷暴。
沒想過這三年的六月都如此難忘 - 「充滿冒險」。第零年的六月,花了很多天走訪不同派別,最後遇上古墓派的師母,當時感覺是解脫的。記憶中第一年的六月很炎熱,那時只經過數次便解決了問題一半,於是沒有再見她。
那天白爪魚陪我拜訪了一個樹洞,是師母的同門,他鍊製的丹藥是湖水藍綠色的。又見了黃欣同學的攝人大師父。大師父居於古老山谷大草原的頂端,見識過他的武藝,果然非同凡嚮。他問我這次拜見他想要得到怎樣的幫助,一直很好奇為何沒有別的人問我這條問題,又讚我很勇敢願意踏出這一步。但以後將是如何卻仍是未知之數。為了預備這些見面,為了練習新的武藝,為了適應新的解藥,為了消化他們所說的話,竟然意想不到的疲累 - 是始料不及,意料之外的。
不過所有蛻變都是痛苦的,結果可能比我們想像中更意外。是好的。
Thursday, June 2,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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