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亂躺在三月夜海畔,燭光 桃茶 氳成一灘久久不散的光圈。大提琴溫婉低鳴與雲霧中大船笛子悄悄蔓延至被窩中。讓你多睡九十分鐘以後,仍是很睏,仍有點趕,但仍整整活了一個白晝一幕黑夜。午後在港島東末客家漁村遺址外,戴着漁夫帽細數今天的漁鑊,共有舊式郵箱一個。由東末坐車往大嶼山西端,斜陽把世界泛黃。隊列溢出站頭,正好留給我們最寧靜的黃昏。漫步遠離人煙稠密的旅遊街,兩旁傳來不和弦的歌聲,不協調的相片。經過小巷、木橋、淺灘、水道、魚乾... 陌生的比例,感覺置身電影或小說中。漁棚船畔都有小貓曬日光浴,偶有一群十多隻貓兒,守着土地公公的家。微雨同學說這是村上春樹的世界。
舊大澳警署翻新成大澳文物酒店,餐廳在寧靜的海畔,遍天老榕樹下,不能再好了。我們累得不能離開這海島,但酒店竟然都滿了,以為好好回家,結果去了複式屋頂,都怪那乒乓桌。結果還很盡興。也要說幸好有去。輾轉再去蘭桂。兩天凌晨四時睡,依然早上七時半自然醒;半夜十二時,在第七瓶泡泡酒煙火間,你捉着我的手叫我不要走,說世界現在才開始,本想回答「那很不幸,我不活在你的世界裹。」三時半,我既想哭,面必定很黑,除了我們望着鏡子那刻。但內心仍是感恩的,感覺多看了一個世界,活多了一倍。不過,長大後學懂最多的是少點着緊。沒有什麼好說。如果有一個懷抱 勇敢不計代價 別讓我飛 將我溫柔豢養。
Sunday, March 24,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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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comment:
take a sip of your blog is simply refreshing. 漁村, 雨穿透了的漁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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