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見了很多舊朋友新朋友。長頸鹿同學沖了一杯最好的咖啡,什麼花都沒有,只有牙簽一枝讓我在泡泡上畫花貓!日落後經過李伯李太的小店,這次他們真的要走了。然後一直在樓梯上燒烤爐旁談天,這街住的都是畫廊老闆或老導演,街角傳來陣陣西部音樂。大家都有小辛酸怪經歴,唯有偶然一手抹掉凡塵,忘記時間,掛滿一街黃燈泡,拿出半打大酒杯,點起小煙火,讓忘憂草遍地開花。
很感謝朋友們常跟我分享生活裹的微笑苦笑與瑣事,有從小一起寄宿的,也有許多不過這半年才認識的,但他們總是那麼溫柔可愛,不吝嗇不猜忌,凍冰冰的日子請我喝暖薑熱茶,有展覧海報合作機會及時找我,關門以後仍讓我坐到想走才走,畫畫得醜的日子也說很好看,當中的信任和愛,滿得可下一天花雨 。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覺得在這眩亂目散的都市裹,有些人在沈默間暗暗交換了一組密碼。人生大概跟阿貓叮噹差不多。書太好看,看多少次仍震憾,畫仍要畫,工作仍要繼續做,派對也要計劃,還要找多點畫和讀圖畫書的時間。
蝴蝶夢裏醒來 記不起對花蕊的牽掛 || "We will not wear our masks here, Come with a word, Think about a story, But come to eat, We are far from peril or storm, We are here, We are here together." The Kinfolk Manifes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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