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起,馬戲團俏俏降臨市內?老伯伯
頭頂碟子有增無減,手上毛巾數小時仍團團旋轉。那邊廂歌聲如雷,長髮叔叔手執網球拍彈得忘形,歌者肉緊得差點把水瓶米高風按扁。掛名章魚小丸子的東京站不賣小丸子,大廈入口石磚被偷偷翻亂,老唐樓改裝成綠燈籠,街販賣的毛毯比房間要大。當中,以壞腸胃的奶蓋肧芽珍珠綠茶最為惹笑。不,當中以
健身教練易拉架最難以置信,為顯成效,學員在硬照中掀起上衣
低頭看着自已腹肌拍照。哭笑不得,該否為百花齊放的街道而感動?晚上從戲院出來,遂知荒誕世界不限螢光幕上。我們也不客氣在街上放聲唱這喜氣洋洋的歌。幫高級偵探畫好婚宴座位表,正在看一本好書,兩套電影想看、公園派對、地圖、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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