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班後從大學站坐小巴到西貢,經過中學周邊,感到數種可怕,哈哈。之後坐上一輛插有鮮百合花的的士,月半彎彎,路過黑暗海灣。海水仍舊清徹,小牛小狗相互對望。想起不老的傳說。周六跟高級偵探到永利街的活字印刷班,過往找字粒十分難,但今天竟然找到三個同事全名!老闆給我們看昔日逐粒字排出來的單及喜帖,噢,突然覺得他是從我那些黑白書裹走出來的。
又試用手動印刷機,還有幾天永利街上便不會再有這個由歲月拼砌的小角落了。雖然跟它結緣不久,但老闆和老闆娘總愛跟其他人說我是他們的朋友。將來路過必列啫士街街市會否感到空洞,尤其街市常常傳出孤獨的練笛聲。要離開一個工作了三十多年的地方,感覺是怎樣的呢?晚上聽了一會音樂。又說起港版故事的可能性。有數種迷離懸於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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