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貓坐在必列者士街街市的雨傘樹下。樹後印刷店外貌不及永利街一列房子古老,但也屹立三十四個年頭了。初開店時,六千多磅重的手動印刷機放在未舖水泥的地面上。微風吹過絕版萬年曆,木櫃上細緻的中文字,吹過雨傘樹蔭蔽的滿樹楊桃,吹過一街流連的小貓。永利街上最後一家活字印刷店,亦對抗不了暴脹租金,將於下月遷出。
為什麼永利街可以留下,裹面的靈魂卻不可以。我們又花了一個星期天下午,看着天空由光轉暗,在木櫃裹搜尋沿字粒。黃昏流連的小貓,會不會想念老闆給客人說故事溫柔而充滿堅持的聲音?老闆說文字從來都粒粒皆辛苦。現實總令人心酸。今天的畫未畫完,下周也會回去,聽音樂,聞茶香,吸秋風,尋字粒。
周末,還參觀了景賢里,聽了講座,往西貢海畔散步,吃過早餐,探訪了香港仔的肥老鼠貓,還認識了他五歲的小主人。
Sunday, October 14,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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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omments:
我們連上一代的一粒活字也容不下活口,還能留下什麼給我們的下一代
How come places you go every week are so great? XD
I miss the way we used to be - the nice breeze, the less tall buildings, the more interactive neighborhood...
and many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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