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ugust 2, 2012

絕色

悶熱八月天。在鐵道橋上咖啡店短敍。羅醫生正在看董橋的絕色,封面文字內容均迷人得很。內有大量清新。紀錄如:「早年有個研究經濟學的英國博士生告訴我說,他讀遍結集成書的英國文人書信集,專找信中涉筆柴米油鹽醬醋糖的家常閑話,立心編出一本有趣的歷代文人色香味。」這等清新,加上段段關於柑桔橘檸之事,正合我倆口味。記小城怪事一則。話說大小清新二人午後閒逛吉之島,於賣酒角落如常亂笑亂叫, 大概是酒瓶上有騎呢設計。推銷員嬸嬸不知從那裹閃出說:「呢啲全部係名酒莊的酒,你哋咁嘻皮笑臉叫推銷員點同你哋講呢?(下刪數十字)... 你手上呢枝係南非出名的酒莊,買枝試吓順便學吓啲出名酒莊(羅醫生心諗:最憎飲南非酒)」推銷員講完大概覺得同我哋兩個細路講簡直浪費口水。我則猜測「羅醫生飲酒多過佢飲水」另一邊廂,一個踢着人字拖的伯伯指住枝烈酒對小學雞未滿的孫仔話:「嗱。呢枝都幾好飲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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