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December 24, 2011

城市

所有人突然出現,從世界各地回來,從公司裹逃出來,世界變得模糊,下降的氣溫,在書店裹唱歌跳舞的人,擠不過去的鬧市,小輪上昏黃的燈光,大排檔跟蘭桂芳﹣迷離的平衡宇宙。在老鼠籠旁宵夜,躲在鬧市最尾的一角,就在海旁,看著外邊跳舞的人,卻聽不到聲音,聽著朋友在外地發生的故事,分不清是遠還是近,漂亮的手造咭,精緻的巧克力,映著鉛筆痕的太陽,跌入大廈群中。從來不太迷戀巧克力,但原來它真的會令人有快樂的感覺。啊,我們不就是一起看了燈飾,看了日落麼?做舞台的人,拍電影的人,駕駛飛機的人,或者是做建築的人,是不是都是人?想以自已的步伐生活,真不容易。
正正是那模糊的分界線,令我們漸漸認不出自已的城市。印象中所有大城市也是那樣子的,當中的人也難免會有同樣的特徵。還有的,起了一些變化,很詭異。昨晚的夢也很古怪。壞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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